我和钱王赵三个老头|我们去厕所吧小说|一天做了4次我还想要
本文摘要:到家中,小麦妈就忍不住打开礼品盒,“这么精美的盒子,女儿给自己带回来的啥好东西啊?” 盒子里面还套着一个小盒子,再次打开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件新奇的东西,看到这东西尽管没有多少文化,小麦爹和小麦妈也认出来,这是一件仿真女用快乐器,两人不由得全

 到家中,小麦妈就忍不住打开礼品盒,“这么精美的盒子,女儿给自己带回来的啥好东西啊?”

 

 

盒子里面还套着一个小盒子,再次打开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件新奇的东西,看到这东西尽管没有多少文化,小麦爹和小麦妈也认出来,这是一件仿真女用快乐器,两人不由得全都傻眼了。

 

 

小麦爹终于忍不住了,他前年因为伤了腰,干那事自然不给力,所以夫妻生活黯淡了不少,女儿给她老妈买这东西,这不是给自己的伤口撒盐吗?他立刻沉不住气了,掏出电话就责问小麦:“你这败家闺女,你给你妈买那种东西,你这不是成心笑话你爹吗?”

 

 

小麦哪里知道唐浩东发错了礼物,这个东西原本是买给田蕊的,没想到唐浩东居然给了老妈。挨了老爹一顿臭骂,小麦终于听明白,心中暗骂:“唐浩东,你坏死了,回头再跟你算账。”

 

 

唐浩东还美滋滋的把另一个礼物盒送给田蕊,田蕊打开一看,全是精美的点心,不由很高兴,“小麦真够意思,不枉嫂子以前疼爱她。挣了钱知道回报嫂子了。今天中午不用做午饭了啊,呵呵。”

 

 

 

发完工资,中午,留在老支书家里吃的午饭,把自己想承包这趟运输的事情一说,老支书当然愿意,“东子,由你来干这件事,我自然放心。可就是担心罗贵才不愿意啊,你这样做是抢了他的饭碗呢。不管怎么说,罗贵才也是咱们村的女婿……”

 

 

唐浩东冷声说:“老支书,你不知道,这个罗贵才就是我们村的奸细。我们的货车一出发,他就给劫道的通风报信了。我估计他这一次也是装病。”唐浩东又拿出丁三的录音给老支书听,老支书当即就气坏了,马上就要找罗贵才理论。

 

 

唐浩东说:“先别着急,目前只凭丁三的一面之词,不能算作证据。等等看这小子啥反应?”

 

 

随后,老支书和唐浩东签下了和村里的药材运输合同,盖上了村支部的印章

如果把田蕊带到香江,让她跟着自己发展,不知道老支书会不会同意?毕竟,老支书是田蕊婆家这边的长辈。

 

 

把自己的心思跟老支书一说,老支书立刻表态,“田蕊这妮子,真是个好女人。也命苦啊。刚子走得那么早,这几年她一个人既要出门采药,又要照顾瘫痪的婆婆,这个年代,像田蕊这样的好女人,真的不多了。东子,你要是看上她了,就抓紧时间!”

 

 

唐浩东重重点头:“老支书,我明白!”

 

 

因为昨天晚上连夜赶夜路,唐浩东发完货款之后,就回家睡觉了。这一觉直接睡到晌午。忽然,一阵女人的哭泣声传入耳朵,唐浩东醒来,辨别了一下,哭声来自前院。前面院子是小麦家,哭声好像是小麦妈。

 

 

怎么回事?唐浩东爬起来,来到前院一看,只见小麦妈衣衫不整,头发也有点凌乱,而且哭的梨花带雨,她身边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媳妇跟着掉眼泪。再看小麦爹麦圈,满脸都是血,腮帮子肿的像嘴里含着茄子。

 

 

唐浩东大踏步走过来,“麦婶,这是咋回事?麦圈叔这是咋了?”

 

 

小麦妈见是唐浩东来了,就像见到了大救星,拉着唐浩东的手说:“东子,你麦圈叔让罗盘岭老苟家那哥俩给打了。”

 

 

唐浩东一皱眉,“他们为什么要打麦圈叔?”

 

 

旁边小媳妇开口说:“东子,今天上午领完钱后,我跟嫂子,还有大哥三人去采药材。前阵子,我们发现一个药材集中的地方,那地方在罗盘岭西面一个山沟里。结果在那里,遇到了罗盘岭的苟大栓和苟二栓。他们见我嫂子长得漂亮,就过来调戏,后来还要来真的,我麦圈大哥上前理论,就被他们打了。他们还说,那块山沟,他们哥俩早就承包了,今后要是在那儿采药,就得每月给他们哥俩交一千块钱。这不是欺负人嘛……”

 

 

这个小媳妇名叫夏雪,是麦圈兄弟的媳妇,是小麦的亲婶婶。结婚没多久,刚生了一个娃,娃刚一周多点,麦圈兄弟很疼爱这个小媳妇,宁肯自己吃点苦,结婚后没让媳妇跟着去省城打工,留在家里带孩子。

 

 

说明白情况后,唐浩东看到疼的哎呦,哎呦的麦圈,气恼地说:“山是国家的山,他们哥俩凭什么霸占?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滋事。我找他们评理去。”

 

 

小麦妈赶紧拉住唐浩东,“东子,你不能去啊,罗盘岭村子大,他们家族人也多,以后我们葫芦山这边要并乡,要归罗盘岭管辖的。我们吃点亏算了。”

 

 

唐浩东说:“麦婶,这怎么能行?那些混蛋就是狗仗人势,你越是退缩,他就越是得寸进尺。这样吧,我不去村里找他们,今天下午,我们再去那个地方采药,我给你们坐镇,会一会苟家兄弟。”

 

 

夏雪赞成说:“东子说的对,嫂子,我们不能这样软弱,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我们要是退缩了,他们会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一辈子。”

 

 

小麦妈想了想说:“那,东子,你可不要把事情闹大啊。我知道,苟家兄弟常年不务正业,跟社会上的混子,还有派出所的警察,关系都好着呢。”

 

 

唐浩东冷哼一声说:“我就是喜欢收拾这种痞子。”

 

 

吃过午饭后,田蕊听说唐浩东要去教训罗盘岭的痞子,有点不放心,也要跟着去。于是唐浩东,田蕊,小麦妈,夏雪四个人都骑了自行车,来到与罗盘岭交界的那片山沟。

 

 

到了目的地后,唐浩东发现,这儿不仅山清水秀,而且各种药材十分丰盛。葫芦山的乡民,大都心地善良,不争言辞。知道这一块,距离罗盘岭近,罗盘岭的人又不说理,都不想因为采药惹事。

 

 

小麦妈和夏雪不信邪,来这儿采药没两天,就碰到了硬茬。要不是麦圈奋不顾身跟苟家兄弟拼杀,说不定小麦妈就惨遭对方毒手了。

 

 

如今,旧地重游,小麦妈有点心有余悸。展开活动后,她一边采药,一边念叨:“千万不要碰上他们啊。”

 

 

唐浩东说:“麦婶,说啥呢?不碰上他们,我们岂不是白来了?”看了看这片山沟,唐浩东又说:“我还真担心碰不见他们,这样吧,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一组往南,一组往北。这样遇到苟家兄弟的几率就会大一些。”

田蕊问:“可是我不认识苟家兄弟啊。”

 

 

唐浩东说:“我也不认识,所以,我们俩分开。这样吧,你跟小麦妈一组,我跟夏雪一组。我们往南,你俩往北。你们如果遇到苟家兄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震个铃。我就不接了,立刻去支援你们。”

 

 

田蕊说:“中,麦婶,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采草药吧,你就当这里是咱们葫芦山,有浩东在,没人敢欺负你。”

 

 

“恩,好。”小麦妈明显还有点底气不行。

 

 

唐浩东跟夏雪顺着山沟往南走,很快就跟小麦妈她们离开了百十米的距离,采了一会儿草药后,因为天气炎热,夏雪头上冒了很多汗,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打湿了。

 

 

唐浩东就说:“夏雪姐,休息一会儿吧,我们今天主要的任务是收拾苟家兄弟。”

 

 

夏雪说:“我还不累呢,书包里有我带的茶水,你只管坐下休息吧。”说罢,继续采着草药,随身带的编织袋,很快就鼓起来。

 

 

唐浩东摇头笑笑,喝了一口凉茶,说道:“夏雪姐,你那么卖力气干吗?歇会吧。”

 

 

夏雪是个性格活泼的女人,咯咯笑了一声说:“东子,你咋能喊我姐呢?你得喊我婶啊。”

 

 

唐浩东不好意思笑笑:“夏雪姐,你太年轻了,这婶喊着太别扭了。夏雪姐,你这么努力采药挣钱,麦敦叔又在省城打工,我们你们夫妻俩是打算进城买楼房吧?”

 

 

夏雪苦笑说:“东子,你就别挖苦我们了。就我们挣得这点钱,省城那洋房,我们俩攒一辈子,也买不了半个房子啊。”

 

 

“不瞒你说,我家里有个有病的老娘,我爸爸过世的早,娘拉扯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娘前年害了一场大病,是麦敦心肠好,帮着拿了手术费,十万块钱啊。……”

 

 

原来,夏雪和麦敦的结合,还有着这么一档子隐情。怪不得,夏雪嫁给了比她大十多岁的麦敦。唐浩东说:“我麦敦叔确实是个好人,又在省城打工,是个挣钱的好手啊。”

 

 

夏雪叹了口气说:“现在省城那边打工也不行啊,麦敦是做木匠活的,原本每月进账不少的,可是麦敦最近迷上了赌博,经常跟工友出去赌。给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少了……我娘现在吃药,需要很多钱。我又拉了一个娃,这手里不勤快点,以后日子咋过啊?”

 

 

唐浩东感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夏雪姐,麦敦叔这样做,有点太没有责任心了。你怎么不说说他呢?”

 

 

夏雪为难地说:“给我娘看病,把麦敦多年的积蓄都掏空了。我哪里有资格教训他?”

 

 

唐浩东不瞒地说道:“两口子过日子,不能提旧账。他借给你家十万块钱,可是你还以身相许,给他当了媳妇呢。就夏雪姐你这条件,如果出嫁要彩礼,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也一点不过分。”

 

 

夏雪只是摇头苦笑,低下头又继续干活。

 

 

可以看出,夏雪对自己的婚姻不是很满意,心中有抱怨,但是不想说出来,唐浩东拿了水杯递过来,“夏雪姐,喝口水,歇会吧。”

 

 

夏雪伸手一拦,杯子里的水溢出来,洒到了她的裤子上,唐浩东忙伸手去擦,“夏雪姐,对不起。”

 

 

手刚摸到夏雪的小腹,忽然,她秀眉一蹙,檀口之中哎呦一声,脸上呈现出一片难忍之色,唐浩东吓了一跳,慌忙问道:“夏雪姐,我碰疼你了?”

 

 

夏雪苦笑一下:“傻小子,不是你的事,是我的老病犯了。”

 

 

唐浩东不解地问:“夏雪姐,你年纪这样轻,有什么老病啊?”

 

 

夏雪轻叹一声说:“女人家的那种病,说了你也不懂,你不要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放下手里的工具,做到树荫下面,紧蹙着秀美,一只手捂着肚子,看样子疼的还真不轻。

 

 

唐浩东终于明白,原来夏雪的大姨妈快来了,这是来之前的痛经,看她疼的难受,唐浩东说:“夏雪姐,你现在很不好受吧?我有止痛的办法。”

 

 

夏雪问:“东子,我这病,医院都没有特效药,你有什么办法?”

 

 

唐浩东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说:“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帮你试一下,保准手到病除。”

 

 

夏雪高兴地说:“真的吗,那你赶紧给我看看,好疼呦。”

“好。”唐浩东答应着,大手就伸过来,放到了夏雪的小腹上,夏雪吓了一跳,急问:“你干什么?”她下意识身子一缩,夏雪这一急,一动,感觉腹下越发痛了,那就像刀子在搅动一般,让她全身处于水生火热当中,粉嫩的脸颊更是渗出几点汗珠,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好疼……”

 

 

唐浩东看她害怕的样子,安慰道:“夏雪姐,我这是气功治疗法,你要相信我,我是练过武的,可以将自己暗劲转化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帮助她舒筋活血。”

 

 

夏雪点了点头,唐浩东按住夏雪的肩膀,然后以命令的语气说道:“夏雪姐,你自己先放松身体,你这病无非就是血管闭塞引起的疼痛,你越是紧张,它就越痛。”

 

 

看唐浩东一本正经的样子,夏雪打消了疑虑,按照唐浩东的要求,平躺到草地上。

 

 

唐浩东俯下身说道:“夏雪姐,我先检查一下你的现状。”说着,那只手很自然落的钻入夏雪的衣服中,直接放到她平滑柔软的腹部上面,温柔地帮她揉弄起来。

 

 

头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到自己腹部,夏雪感觉很害羞,她很想把唐浩东的手推开,可是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唐浩东给自己按摩。这个羞人,气人的怪病,真是没办法,眼下她的痛到了最要命的时候,两鬓冒出来的汗水,将秀发都打湿了。

 

 

看到夏雪痛苦增加,唐浩东手上暗劲爆发,手掌又往下一挪,按住她的小腹下的气海丹田处,柔声问:“夏雪姐,你应该是这个部位疼吧?”气海丹田在人体的肚脐下三寸地方,女人的这个部位已经是在内衣的保护范围之内了,唐浩东一巴掌伸进来盖在了这里,夏雪感到一阵眩晕,我怎么能让他摸我的这个部位啊?

 

 

可我这个地方确实是疼,此刻,唐浩东的暗劲转化为丝丝热力,炙烤着她的血脉,腹部的疼痛居然神奇地减轻了,夏雪也就顾不上害羞了,脸上起色也缓和了许多。

 

 

“夏雪姐,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吗?”唐浩东声音温柔如水,一双虎目脉脉含情地看着她的美靥。

 

 

夏雪满意地点点头说:“东子,你还真行,我现在痛的不那么厉害了……”

 

 

“夏雪姐,现在这样按摩,效果不好,我帮你脱下裤子来,直接按摩痛处,效果会更好。”唐浩东的大手,在夏雪那平滑柔嫩的小腹上摸了半天,心里早就心猿意马了。

 

 

这儿环境幽静,没人来打扰,唐浩东看到夏雪红着脸没有反对,就把她的七分裤往下退了退,外面的裤子一退下来,唐浩东的大手马上覆盖上来,在夏雪下腹处轻轻地按摩着,那巧妙的手法有如彩凤穿花,显尽了万般变化。同时,他继续为夏雪输入了一股云海之气,深厚暗劲对这种化学病痛非常有效,这让夏雪的疼痛很快得到了缓解。

 

 

夏雪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她慢慢感觉到唐浩东按摩的妙处,那一股痒酥酥的感觉逐渐代替了疼痛,她轻闭着眼睛,心中暗暗责怪:“这个死麦敦,一点也不想我,这一次走了差不多又有三个多月了吧?”

 

 

唐浩东偷偷看了夏雪一眼,见她脸上呈现出一种陶醉之色,马上明白她在想什么,看样子麦敦叔很长时间不曾耕种自家的良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忽然,唐浩东的手机响了,夏雪猛然惊醒,身子一颤猛地坐了起来。唐浩东看了一下手机,是田蕊打来的。“一定是她们俩遇到苟家兄弟了,夏雪姐,你不疼了吧?我们得赶紧过去救援他们。”

 

 

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快地跑向田蕊和小麦妈去的那个方向,相距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唐浩东脚程快,很快就看到,一片树林中,有两个彪形大汉,正拦着小麦妈和田蕊。一边说话还一边动手动脚。

 

 

不用问,那两个家伙,就是苟大栓和苟二栓。

 

 

苟大栓,拦着田蕊的路,“妹子,小模样真俊啊,你叫啥名字?”

 

 

苟二栓也是一阵邪笑,拦着小麦妈说,“嘿嘿,麦圈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这么大年纪了,依旧风韵犹存啊。小麦妈,我不嫌你年纪大,你跟麦圈离了,当我的老婆吧,我一定好好疼你呢。”

小麦妈气急败坏地说:“你们都给我滚开,要不然我喊人了。”

 

 

苟大栓呵呵一笑:“喊人?这是我们罗盘岭,老支书是我本家叔。我怕个鸟?”

 

 

苟二栓更是得意忘形,一把将小麦妈的衬衣扯开了,小麦妈哎呀一声尖叫。

 

 

苟二栓馋的口水直流,上午动手调戏小麦妈的是大栓,还没轮到他动手,麦圈就听到呼喊冲上来了。没想到这娘们下午还敢来?一定是犯骚了,我说啥也得好好尝尝这娘们的味道。想至此,两只脏乎乎的大手,就朝着小麦妈胸前抓过来。

 

 

小麦妈吓的往旁边一躲,苟二栓抓空了,正要再动手,突听一声大喝,“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住手。”

 

 

苟二栓听声音洪亮,回头一看,一个毛头小子站在自己身后,皱皱眉问:“你他娘的谁啊,多管闲事,找死啊?”

 

 

唐浩东一把推开苟二栓,苟二栓一米八的大个,被他一把推得差点摔倒在地上。唐浩东来到小麦妈跟前,伸出手将她的衬衣拉了一把,掩住胸前春光。

 

 

唐浩东问,“麦婶,你没事吧?”

 

 

小麦妈脸上一片羞红,带着哭腔说:“东子,今上午,欺负我的就是这对混球。”

 

 

唐浩东恩了一声,转过脸来,怒气冲冲对着二苟说道:“你们俩混球,家里大人是不是死绝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强-奸妇女?没王法了吗?”

 

 

苟大栓撇撇嘴巴,讥笑说:“你也是葫芦山的小子?娘的,毛还没长出来,就敢出来替人出头,麦圈是你叔啊?好啊,你回去告诉麦圈,他家女人,我们哥俩以后包了。”

 

 

“你,苟大栓?我今天不想跟你动手,你也别逼我,咱们先说事,这片山,属于国家土地,你凭啥拦着不让我们葫芦山的采药?”唐浩东阴着脸问道。

 

 

苟大栓脸上带着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说:“我没说不让采药啊,只不过采药有个协议,给我这儿交一千块钱。要是没钱也没关系,嘿嘿让我们哥俩轮流打一炮。如果被打上瘾了,我们哥俩免费赠送几炮也不是问题啊。哈哈。”

 

 

田蕊啐了一口:“流氓!”

 

 

苟大栓说道:“骂得好,田蕊妹子,我知道你男人是刚子,我还跟他一起打过工呢,那小子真是没福气啊。新婚才一个多月,就挂了。哥哥我正好还没讨上媳妇,不如你嫁给我吧,以后这片山,就归你了。另外,我比刚子可厉害多了,我可以保证天天守着你,哪儿也不去,每天砸几炮,你说了算。”

 

 

苟二栓也跟着说:“小麦妈,你干脆也跟麦圈离了婚吧,跟我算了。”

 

 

田蕊气得浑身直颤抖,咬牙切齿说:“浩东,不跟他们说理了,揍他们!”

 

 

唐浩东也被激怒了,对待这种流氓,痞子,讲道理显然行不通。于是,也不吭声,猫着腰冲过来,对着苟大栓的肚子就是一拳。苟大栓正盯着田蕊,嘴里天花乱坠的说着梦话。没料到,唐浩东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了,这一拳,直接将他放倒了。

 

 

二栓看到哥哥被打倒了,嗷的一声扑过来,这小子虽然没有练过,但是一身的混力,劲头大得出奇,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唐浩东的腰,就要把唐浩东摔倒。

 

 

唐浩东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挣得开,心中有点着急,这时候,苟大栓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腥子,面目狰狞,冲过来就掐唐浩东的脖子。

 

 

唐浩东虽然武艺高超,但是没料到这俩小子天生神力,竟然被他俩前后夹击,死死缠住了。二栓用力抱着腰,喊着:“哥,掐死他!回头我俩干了这俩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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