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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要:这不仅是因为炎黄区域的历史渊远、实力强盛,更是因为这个区域在处理联邦内的任何纠纷时都不偏不倚,所以深得各个区域的敬佩和信服。 炎黄区域东部是这个地区风景最美丽的地方之一。 那里有从几千年前保存下来的古老建筑,有风光秀美的山峰,还有碧水连天的

   这不仅是因为炎黄区域的历史渊远、实力强盛,更是因为这个区域在处理联邦内的任何纠纷时都不偏不倚,所以深得各个区域的敬佩和信服。
     炎黄区域东部是这个地区风景最美丽的地方之一。
    那里有从几千年前保存下来的古老建筑,有风光秀美的山峰,还有碧水连天的大小湖泊,还有无数的江南佳丽……这个地方一直以来都是全人间界居民最喜爱的一个旅游胜地。
     这里有一个叫西湖的地方。
    这个湖虽看起来不是很大,但却以其独特的风景吸引着各地的无数游客。
    她没有太湖的开阔与烟波浩淼,却比太湖多了一份秀丽和柔美;她没有洞庭湖的雄伟与波澜壮观,却有着洞庭湖所没有的清香和温馨。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与同在炎黄区域的太湖、洞庭湖等并列“炎黄名湖”之林。
     西湖就像一天然的盆景,不需要任何的人工布置,她本身就已有了巧夺天工的美丽。
    她置自己于三山包围之中,却不显得有丝毫的压迫和紧张的感觉,反而与那几座山配合的天衣无缝。
     每日西天那泛着鲜红色的晚霞,连同那青山一起倒映在清澈的湖水上,荡漾出一片片惹眼的光彩。
    偶尔几浪波纹,使得西湖更加的多姿多彩,变幻莫测。
     西湖旁边都是一排排仿建造而成的古代民居,只不过房顶上已不是用土烧制成的泥瓦,而是明净的琉璃瓦。
    原来的那些高楼大厦都被视为破坏自然环境的违章建筑而拆除了。
    刚开始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反对这项决议,后来时间久了,才发觉没有了那些高楼,视界变得开阔多了,少了几份喧嚣,却多了一点返璞归真,回归自然的怡然乐趣。
     西湖边上的那些民居都是给那些前来西湖度假观光的游客们住的。
     但也有一间例外,那是一家是只有在古代才能见得到的中药铺。
    这家药铺在所有的房子当中算是最古老的,它就位于那排屋子的正中央,大门正对着西湖。
    药铺的门梁上挂着一块匾,上书“天下医馆”四个楷体大字。
     这个医馆不仅在西湖一带十分吃香,就是整个炎黄区域也有很多人久仰其大名。
    西湖周围方圆几百里几乎无人不知“天下医馆”这四个字,也无人不知这医馆的当代主人天丰之。
    当地人都知道,“天下医馆”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据说在联邦成立以前就已经存在很久了。
    几年前在拆除西湖边上的“违章建筑”时,政府本来打算把这医馆也给拆了的,后来某位官员又想到来这旅游的人万一有个什么病症该怎么办,所以为了方便旅客就医,特别是男士的就医,这医馆几经波折,又莫名其妙的给保存下来了。
     “‘天下医馆’内有一特殊秘方”的消息在炎黄区域一直流传了很久,尤其是在男士口中传得特别厉害。
    以致于自此以后,来西湖旅游的男士人数倍增,甚至是其它区域的很多人都借着旅游的名号来到西湖。
     不过传归传,这“天下医馆”的医术确实是十分精湛的,有许多医学界的权威人士都曾来这与医馆主人天丰之切磋、交流医术,它在人间界还很是有声望的。
     由于已到了中午时分,前来“天下医馆”就医的人寥寥无几。
     此时,医馆内只剩下一个人了。
    这人伸展这四肢,半躺在一张沙发上,有、右手拿着一本看似十分古旧的线装书,左手却端着一杯浓茶,正自细细品茗。
     这人年约五十余岁,长得极为俊逸,眼神十分清澈,看上去好像总是充满了一丝笑意。
    这人在这个一百多岁司空见惯的时代来说,可以算得上比较年轻了。
    但有一点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这个看上去才五十多岁的人竟然有了满头的白发,那头发纯白得就像是刚从天上飘落下来的雪花,不夹杂着半点杂色,他是未老先衰吗? 这个白发人其实就是这“天下医馆”的当代主人天丰之。
    他那头白发据说在他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对于他为什么这么年轻就“白了少年头”这个问题,曾有一位报社的记者为此对他进行过专门的采访和报道︰ 记者︰天先生,请问您对这么年轻就有了一头白发有什么感想? 天丰之︰嘿嘿,感想么?是有一点,不过总的来说,我天某人对这头白发还是十分满意的,哈哈…… 记者︰哦?那么,天先生,请问您这白发是怎么来的呢? 天丰之︰这个么?嘿嘿!遗传!遗传! 记者︰遗传?天先生,请问您的父亲和祖父都在年轻时就有这一头白发了么? 天丰之︰当然。
    不仅我父亲和祖父是这样,据说祖父的祖父的祖父……都是这样。
    至于我儿子么,虽然还现在还没有白发,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也会继承他父亲我我和他祖先的优良传统的…… 记者︰天先生,能否容我冒昧的问一句,您有没有想过将这头白发染成黑色或其他颜色,再或者进行基改造呢? 天丰之︰什么?! 天丰之︰…… 记者︰…… 这次采访报道之后,天丰之名气为之大增,那时他才三十岁,他儿子才刚满月。
    许多人都对他和他的家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对他一家人为何少年白头产生了兴趣,更有人对他那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极为关注,曾有一位医学界的泰斗想把他的儿子借去研究几天,若非他妻子极力反对,恐怕天丰之还真答应了呢。
     还有人更加干脆,免费帮他修订了一份族谱,而且将他的先人不知上溯到了第几代祖宗。
    不过也别说,这一来,还真发现,天家几乎百分之九十嫡传的男子在二十岁左右就都有了一头白发。
    天丰之对这位不具名的“英雄”感激涕零,因为这族谱的出现为他的“白发遗传论”提供了更为准确的有利证据。
     天丰之他家世代行医,对中医药的发展可谓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那一头白发不但没给他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反而使他更添迷人的风采,不然当时公认的炎黄区域第一美女、著名的考古专家雪君怎么会只见过他一面就对他一见钟情,然后又出人意外地嫁给了这籍籍无名的他呢? 就在天丰之在医馆内尽情享受读书之乐时,“天下医馆”北方十公里左右的一个寂静的小树林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一颗参天大树下正闭目静静地站着一位同样满头白发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约莫二十来岁,长得眉清目秀,线条清晰的脸盘展现出勃勃的生气和活力,稍微翘起的挺直的鼻子将他的独特性格充分表达了出来。
    他的随意飘洒在肩上的白色长发使他显得更为的潇洒和飘逸。
     金黄色的太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照射在他那头飘洒的长发上,绽放出丝丝耀眼的银光。
    他面带微笑,修长的双手十指微微伸展,平贴在两腿外侧,这时若是再仔细一看的话就一定会发现正有几丝细长的金黄色气体环绕在他的周身,同时又有几丝细线从他的劳宫穴散溢出来,向四周飘散。
    他这是在修炼一种奇异的功夫么? 不错!他正是在修炼他家传气功中的“纳气大法”。
    所谓纳气,当然是指吸收天地万物之间的精华灵气来滋长自己的神气津精。
     这时,他的身体正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只觉得天上的太阳放射出万道霞光将自己笼罩其内,即使是那茂密的树叶也阻挡不了那密集的光芒。
    那一线线的日光精华从百会穴中源源不断地涌入,顺着自己的奇经八脉和十二经脉运行自脚底涌泉穴,然后又汇合着来自地下的地阴精华从原路返回,一齐会聚于丹田之中。
    在丹田渐满之后,又顺着自己的劳宫穴逸出。


    如此循环往复了数十次,他只感到经脉之间真气充盈,身心无比舒畅,顿时产生了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
     他心中暗喜,炼了十几年终于把这第一层炼成了,这会看那老疯子还能说什么,他练成这第一层境界时比我还晚了几年吶,呵呵…… 他气沉丹田正待收功,忽然又想到,反正这时真气充足,何不一鼓作气把那第二层也练练,到时也好气气那老疯子。
    他想到就做,双手从两侧徐徐抬起,双腿微微下蹲,同时五指似流水般地不停震动,如仙鹤展翅欲飞。
     他这姿势一出,顿时觉得全身的真气排山倒海般的涌向双手,冲向足底涌泉穴,身躯渐渐地飘离地面几尺来高,好像自己就是那一只仙鹤,伴随着鹤群飞翔遨游于苍宇之中,悠然自在。
     他心里好不得意,这第二层境界以前看起来是多么的困难,这时想想也不怎么样嘛,还好我没信那老疯子的胡吹乱编,否则现在哪能享受到如此舒服的感觉。
    嘿嘿…… 可是,就在他志得意满,好不畅快之时,那支撑着他飘起来的真气在一瞬间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直直地往地下掉落,结果跌了个头晕眼花。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颓唐地爬了起来,运气试了一下,丹田之中空空如也,一丝真气都没给他留下,他一下子就像瘪了的气球一般呆立在那里,很久才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唉……心急还真是吃不了热豆腐,那老疯子说的倒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作用。
    ”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老头子说的有一点道理。
     看来又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元气了。
    他慢腾腾地出了林子,向着林外不远处的那一排建造地十分漂亮雅致地小楼房走去。
     他走到其中的一幢小楼房前面,在门边的那个显示屏里输入了几个数字,那楼房的大门忽地自动大开了。
    他正要迈步进去,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风哥……”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绿衣的娇艳迷人的美丽少女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一见到她,便不由心情大好的笑道︰“是小琴呀,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这么快又忍不住寂寞了吧?嘿嘿……”说完,又色色地望了她那鼓鼓的胸脯几眼。
     那叫小琴的少女见了他色咪咪的眼楮,禁不住俏脸飞霞地娇嗔道︰“你又想到哪去了?总是没正经的!我找你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的,才不像你想的那个呢……”说着说着,脸色变得更加的嫣红,可能是想起那个什么害羞的事了吧! “哦?有重要的事?还有什么事比那更加重要吗?”他看她那副模样,不禁打趣的道。
    说完了之后,还上前几步一把楼住了小琴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琴满面绯红地挣了一下,道︰“风哥,我找你真的有事。
    ” 他见她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半信半疑地笑道︰“小琴,你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你不会是来告诉我你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吧!” 小琴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还说这种话。
    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说着脸色变得暗淡了下来。
     他那搂着小琴的双手一震,吃惊的问道︰“你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干嘛要走呢?” 小琴神色黯然了一阵才道︰“我家在今晚就要搬走了。
    我本来弄好了一顿午饭想请你上我家聚上这半天,可是你到现在才回来。
    ”小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他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道︰“现在还不晚嘛!走,我现在就上你家去,等一下你再告诉我怎么回事总行了吧!” 小琴这才露出了一点高兴的神色,任由他半搂着自己的细腰向最右侧的那一栋小楼房走去。
     他听小琴认真地讲了一遍之后,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琴的爸爸楼遇城前几天刚好应聘上了麒麟武院的武学教授,所以要全家都要搬到武院去,而且定下的时间就在今晚,小琴十分舍不得离开他的风哥,所以才想着趁爸妈都不在家时找他单独聚上一聚。
     两人说着很快的就进入了屋内,小琴进厨房端菜的时候,他闲着没事,就靠在窗边欣赏着屋外花园里的那一座座布置得十分精细的小假山。
     他正看得心旷神怡之时,突然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环住了自己的腰,同时两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背部,不停地左右摩擦,传来一阵阵令他蚀骨销魂的感觉。
     他回头一看,只见小琴不知什么已经把酒菜都端了上来。
    这时正双目微闭,脸泛红潮的紧紧抱着自己,小嘴不时地发出阵阵呢喃之声。
    他听着听着,只觉得全身血脉大张,欲火高涨,最后终于把持不住,一把将小琴抱到床边,在衣裳飘飞之中两人一齐滚到了床上…… 一时间,一阵阵令人荡人心魄,动人神魂的呻吟之声响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