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一边喘气一边说嗯吗 一把搂住她的腰含住她耳珠(8)
本文摘要:因为要守岁,所以今夜的宫宴极长,一直要从戌时持续到子时初。 长夜漫漫,但其实往年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如今看着殿中其他人都是一副阖家欢乐的样子,赫连觉忽然就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原来没有的,但今夜,

  

因为要守岁,所以今夜的宫宴极长,一直要从戌时持续到子时初。  

长夜漫漫,但其实往年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如今看着殿中其他人都是一副阖家欢乐的样子,赫连觉忽然就觉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原来没有的,但今夜,胸口某个地方像是被掏出了一个洞一样,空落落的。  

太子与他说话他也听不清。  

他忽然就有点想府中的那个小药女了。  

此刻她会在做什么呢?  

府上特意为她备的鲈鱼她吃了吗。  

她应该是和她的家人围坐在一起吧。  

她会不会也正在想着自己呢??  

赫连觉忽然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很想很想!  

想到他噌一下就站了起来。  

一旁的太子赫连卓甚至都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到了。  

因为他正在与他说话,结果话还没说完他就忽然站了起来。  

“叔衍,你做什么,难道是我所说有何不妥吗?”  

赫连觉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自家兄长……  

谁知道他方才说了什么,他压根也没听清。  

“我热,我出去透口气!”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  

他一走,赫连卓身后一道小奶音忽然慢吞吞响了起来:  

“父亲,三叔又又又生你的气了。”  

赫连卓也很无奈,大概他刚才所说是真的很不妥吧。  

宫殿内筑有火墙,温暖如春,殿外却还密密匝匝飘着雪花。  

深吸了一口冷冽清新的凉气后,赫连觉顿觉五感都清醒了许多,他的胸口处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憋闷。  

正此时,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  

甚至那人还朝他伸出了手。  

他猛然转身。  

但在看到身后之人的面容后,他严肃的神情瞬间便松动了下来。  

“长姊。长姊怎么也出来了?”  

来人正是赫连觉一母同胞的长姊赫连敏,她亦是夏皇帝的长女,夏国的长公主。  

她见赫连觉对自己戒心已消,便继续方才的动作将大氅披在了他肩上。  

“同你一样,我也是出来透气的,几个孩子吵得我头疼。  

但是从暖室中出来,我却是知道要加件衣裳的,你却穿得这样单薄。  

你啊你,从小便是这样。  

不过我听闻,这次你从西玉关带回来一房妾室。  

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见你带女子回府。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可会照顾你的冷暖?可爱你、敬你?”  

赫连敏作为长姊,自小便疼爱一母所出的两个弟弟,两个弟弟对她亦敬重有加,姐弟三人的情谊很是深厚。  

她对赫连觉的关怀亦是情真意切。  

赫连觉待别人是爱答不理,对自己长姊却是有问必答。  

“她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会关心我的冷暖。”  

“那便好,虽不是你的妻,但却是你身边唯一的女人,不是那种狐媚诱主的便好。  

其实母后对她也很感兴趣,不如改日你把她带进宫来,也好叫母后瞧上一瞧,长姊也看看。”  

和自己长姊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赫连觉也没说那种‘我家妾室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的话。  

他直言道:“之前母后让我相看羊氏女,其中一个叫我与我的妾室划花了脸,因为此事,羊氏还在朝上参了我。  

母后虽宽厚,但遇上羊氏的事,总会有失偏颇,如今年纪大了,偏颇更甚,我都不曾罚过我的妾,可不想她因了羊氏那点破事进宫去被母后明惩暗罚。  

况且她只是我的一个妾室,按礼制,并非一定要拜见母后。”  

“……你、”赫连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顿了会儿才道,“也就你这脾气敢这般说母后了。  

不过长姊算是明白了,你是真的很宠爱你的那个妾室,母后这般说的时候我还觉得稀奇,定是母后想让你把人带进宫也被你给推辞了吧。  

你是怎么推辞母后的,难道也是这般?”  

“不曾,我就说不带。”  

赫连敏轻笑:“确实是你能说出来的话。  

上次你挨的板子伤可都好了?  

我总想亲自去你府上看看,可一则你白日里总不在家,二则那段时间华儿又染上风寒离不得我。”  

“我皮糙肉厚早痊愈了,长姊不必担心。华儿如今风寒也都好了吗?”  

“嗯,好了。不过还是不敢叫她脱衣服,方才在里面还喊热呢。”  

姊弟两人正说着,忽有宫婢来请:“长公主殿下,平王殿下,皇后娘娘请二位殿下入内。”  

赫连敏点头,又对赫连觉道:“定是父皇与母后困乏要先回寝殿,让我们自己守岁了。  

毕竟他们年岁长了,明日元日的庆贺才是重中之重,得早些休息才是。”  

事实确实如此,夏皇帝与羊皇后交待几句后便离席了。  

他们携其他几位宫妃走了之后,宴会反而比方才更加热闹。  

关系好的皇子公主都各自离开自己的位置,三三两两聚在了一起。  

赫连觉趁着旁人还未来到赫连卓身边之前便就撂下了一句话。  

“兄长请随我来。”  

说罢他便先一步起身离席。  

赫连卓忽然就皱了一下眉,直到他的儿子奶声奶气地催:“父亲,三叔找你玩耍。”  

赫连卓笑了下,心道:他可不是找你父亲玩耍,他是要找你父亲兴师问罪。  

赫连卓很快就跟了出去。  

他看见赫连觉进了偏殿,而偏殿门口此刻已经换上了他自己的贴身近卫,他此刻进去与他交谈,必不会被人偷听了去。  

赫连卓快步入内,赫连觉已经在殿内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