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一边喘气一边说嗯吗 一把搂住她的腰含住她耳珠(7)
本文摘要:岁末这天是无需处理公务的,赫连觉怀中搂着美人,难得晚起了一次。 直至晌午,他才慢吞吞离开青园。 他一走,女青便带着阿姜去库房中挑拣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她这才与阿姜各自抱了个匣子出来,随后便往清心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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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这天是无需处理公务的,赫连觉怀中搂着美人,难得晚起了一次。  

直至晌午,他才慢吞吞离开青园。  

他一走,女青便带着阿姜去库房中挑拣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她这才与阿姜各自抱了个匣子出来,随后便往清心苑而去。  

那两个匣子里装的分别是她为母亲、嫂嫂和妹妹挑选出来的首饰。  

另外一个匣子里则是她为兄长拣的几册医书。  

她将第一个匣子交给李氏的时候,李氏推辞不收。  

“青青,这些都太贵重了,应当都是王府之物吧,你快些拿回去,别落了话柄到时候叫你为难。”  

“阿母,您收下吧。”女青劝道,“这些都是殿下赠与我的,我也已经请示过他,他说送给我的东西可以随我处置。”  

匣子里的首饰被她包成了三小包。  

她将几个小包一一打开在众家人面前:“这里大多是些金银之物,就算日后你们不戴,也方便换成银钱,或许日后能解燃眉之急。这些珠石的反而不好变卖,但是好看,因此我也挑了一两支出来。”  

女青的用心良苦,一旁的杜槐实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也劝母亲和妻子:“阿母,云英,既然是青青的一片心意,那你们便就收下吧。我们在外面过得好,青青在这王府之中才能安心,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是啊,”女青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阿兄说得有理,女儿确实也是这样想的。”  

“那好,那我们就收下。”  

“好,这包大一点的是白芝的。妹妹还小,最是招人疼爱,阿母和阿嫂可别怪我偏心。  

这些东西便是将来给白芝做嫁妆,她嫁入夫家也是有底气的。  

还有阿兄,我也替阿兄拿了些好东西来。这个匣子里装的都是医书,阿兄快来看看。”  

“医书?”杜槐实闻言颇为兴奋,“医书难得,你竟装了满满一匣子,我定要好好看看。这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杜槐实问着话,人已经来到了女青身边。  

他一边翻阅手中的竹简,一边打量着门口候着的婢女。  

垂头低声在女青耳边道:  

“青青放心,这些医书我定会好好研习。  

这次在军中我识得了一位军医,他是越国人。  

他们越国重用人才,医术亦是一技之长,且那边并不将户籍看得那样重,若阿兄能与他交好关系,将来你若在这王府呆腻了,阿兄便想法子送你出去,我们举家搬迁过去。”  

“嘘,阿兄!”女青微微瞪大了眼睛,“这种话在王府里可说不得!”  

“我知晓,我只与你说一次,你记着阿兄与父母家人在外头总会为你谋一条退路便是。”  

女青点头,喉间泛酸:  

“谢谢阿兄,日后阿兄在军中亦要照顾好自己,也请阿兄事事多为自己与家人着想。青青不一定会用上这条铤而走险的后路的。”  

两人都知道王府中处处都有耳目,便没再多说。  

又因清心苑的厨房没有开火,因此今夜一家人的团圆饭便被女青安排在了青园。  

女青屏退了厨房的下人,和父母家人像往年一样忙碌了起来。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便是下着雪的天也不觉得有多冷。  

待到日暮时分,一大桌子菜肴便全都备好了。  

与此同时。  

赫连觉亦在宫中参加宫宴。  

夏王的宫妃和子女皆在殿中。  

赫连觉作为夏王的第三子,位置便排在了夏王左下首的第三位。  

第一位是夏王庶出的长子赫连拓。  

第二位是赫连觉一母同胞的兄长,亦是夏国的太子,赫连卓。  

他下首第四位是夏王庶出第四子赫连孜,值得一提的是,赫连孜的生母与赫连觉的生母羊皇后乃是同姓姐妹。  

赫连觉很讨厌他。  

而皇子们对面坐的则都是公主。  

但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是成了年的,身边都坐着自己的家眷,大部分身后也都坐着他们各自的孩子。  

放眼望去,整个大殿就只有赫连觉一个成年男子身侧和身后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酒过三巡后,夏王便道:  

“老三啊,你何时才能娶个新妇进门,也叫为父喝一杯你新妇敬的茶?  

你如今已二十有三,年岁已然不小,你看看这在座的比你长的、比你幼的,哪个不是膝下有子?  

偏偏就只有你,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便是你四弟,妻子亡故三年后,也要再娶新妇入府了。”  

“哦?”赫连觉对婚嫁一事向来不上心,但听闻此言后,他还是忍不住瞥了眼下首的赫连孜,又皱眉看向了上首的太子赫连卓。  

“不知四弟要娶的是哪家贵女?”  

“你管老四,”自己都没个枕边人,他还管起别人来了,夏王瞪了他一眼,“你且先管好你自己吧!”  

“喏。”赫连觉瞟了赫连孜一眼,随意举了举酒樽,不怎么走心地道,“那便恭贺四弟了。”  

赫连孜亦举起酒樽,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带着客气的笑:  

“三兄言之过早,说不定会先喝上三兄的新婚喜酒。”  

赫连觉冷冷勾了下嘴角,并不理会赫连孜。  

赫连孜对此早习以为常,仍是饮尽了樽中酒水。  

赫连觉对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厌恶至极,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