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开一点深一点更好 那晚上他整整折磨了我一夜(2)
本文摘要:这次之后,我和马明算是成了朋友。每个周末,他都会乘最早的车来找我,我们一起爬山。下午回来,一起在我的出租屋里做饭。 马明比我大三岁,没有女朋友。他为人比较沉默,话不是很多,但心却很细,无论是一起爬山,

    这次之后,我和马明算是成了朋友。每个周末,他都会乘最早的车来找我,我们一起爬山。下午回来,一起在我的出租屋里做饭。

    马明比我大三岁,没有女朋友。他为人比较沉默,话不是很多,但心却很细,无论是一起爬山,还是逛街,总是能把我照顾得很好。

    跟马明在一起,我时刻有种被宠爱的小女人的感觉。这让离家千里之外的我,感到了一丝温暖。

    后来相处久了,马明开始追求我,他说他不满足做我的朋友,他要做我的丈夫,要照顾我一辈子。

    我们恋爱了,那是我活了二十七年,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结婚后,因为我和马明都喜欢爬山,他就在我原来租房的地方又租了几间民房。

    那时,我们住房附近有家超市,老板两口子也是我们东北人。那种他乡遇老乡的感觉,让我们觉得很亲近,我经常去他家买东西。
    

    一来二去,我们两家走动的挺好,经常凑在一起吃饭。超市老板大概做买卖的原因,挺善谈,又不拘小节。他老婆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挺好相处。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闲话。

    时间一长,关于我和超市老板龚权的闲话就出来了。

    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一件事情,可以添枝加叶的说。

    一个周末我包饺子,发现酱油没了,于是,想都没想,穿着睡衣就去龚权家买了瓶酱油。出来以后,龚权送我,被邻居看见了,于是,我大清早穿着睡衣从龚权家出来,实际上不是买酱油,是昨天晚上在他家住的。

    我偏偏是个不想解释的人,想着一切事情老天自有公断,管不住世人的舌头,就让他们随便去说。

    一次,马明出差,走时,他说我要是害怕的话就去他妈家住。我说跟前都是住户,我住好几年了,没啥可怕的。

    正巧那几天,龚权的老婆也回了老家。于是,我们两个人本着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想法,就天天晚上凑一起吃饭。

    因为都是临街的房子,我们那趟房一共住了二十几户。如果我和龚权真有事,他不可能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入我家,或者我去他家。

    可是爱嚼舌头的人,非要颠倒黑白的说。

    马明回来以后,显然是听说了传言。于是,怒气冲冲的问我:“我出差这几天,你跟龚权在一起了?”

    我不置可否的盯着他看,真的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跟我同床共枕一年多的丈夫嘴里说出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说:“马明,别人不相信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能这样说?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人都是会变的,他开超市,小食品多。保不准给你几个仨瓜俩枣你就宽衣解带!”

    马明阴阳怪气的说。

    “给个仨瓜俩枣我就宽衣解带?”我当时真是气到无语。原来,我在马明的心里竟然这样不值钱。

    那天,我气得扑在床上哭了半宿。马明不但不哄我,而且,他板过我,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

    他边运动边问我,怎么样?龚权有我好吗?是他能让你欲仙欲死?还是我能带给你快感?

    我咬着牙不说一句话,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趟。

    马明看我哭了,突然狠狠抽了我两个嘴巴子,咬牙切齿的说,你整这个死样子给谁看呢?不愿意是吧?我没有龚权温柔是吧?那我把他找来,你们当面做给我看,做给我看啊!

    他咬着后槽牙说。因为激动,脸都扭曲了,面目狰狞,让我不寒而栗。

    那晚上,他大力掰开我的腿整整折磨了我一夜,我一喊疼,他就说腿再开一点深一点弄疼死你更好,天快亮时,翻身沉沉睡去。

    早起,又没事儿人一样上班。

    我因为身体的疼痛,跟幼儿园请假没去上班,在家躺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