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姨夫不伦恋后,做了老男人3年的情妇,学了一身本领
本文摘要:沉舟对男人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 走在路上,有男人盯着她一秒钟,她就能判断出这个男人对她是否有意思。路边搭讪的,她不理,因为没用;有身份或有钱的,她便会留点心思去交流;不过两三个回合,她就知道这男人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想睡她。 她想我怎么这么渣

沉舟对男人的了解已经深入骨髓。  

走在路上,有男人盯着她一秒钟,她就能判断出这个男人对她是否有意思。路边搭讪的,她不理,因为没用;有身份或有钱的,她便会留点心思去交流;不过两三个回合,她就知道这男人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想睡她。  

她想我怎么这么渣这么现实啊,年纪不大,已经活得这样透彻,是痛苦的。  

——可是谁天生就渣呢?  

她住在34楼,夜幕降临,她寂寞地抽上烟,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天空如同深蓝色的幕布,万千灯光,犹如嵌在幕布上的星星。天空和大地在遥远的地方连成一片,她那么小,站在舞台中央。  

沉舟的故乡十分落后。  

有一次她接待客人,客人在饭桌上打趣某个农村的落后,说:“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娱乐基本靠手。”她并不知道这是贾平凹对农村的描述,只是有瞬间被看穿的尴尬,因为她的故乡正是如此。  

沉舟出生在90年代初,家里只有她和妹妹两个孩子。小时候大人都吃粗面,有点细面就省下来给孩子吃。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她父母还去把自家种的麦穗采回来,双手搓出一些麦子晒干,先应急吃。村儿里没有通电,家家用煤油灯,连乡间小路都飘着煤油味儿。  

也许正因为这样的贫穷,沉舟从小喜欢钱。小时候走亲戚,是兴给压岁钱的,每年过完年,父母会将她的压岁钱收走补贴家用。沉舟至今记得母亲将最后两块钱从她兜里翻开拿走时她的绝望。  

村里的小学只有一年级和二年级,小学三年级,父亲将她送到镇上的大姑家,让她继续上学。  

大姑父是开诊所的,大姑自己做生意,在长辈中,大姑家混得最好。父亲将女儿送到姐姐家,也再三交代:“大姑家不比家里,你要有眼力,手脚勤快点。”再就是,“大姑家东西都很金贵,你可别乱走乱撞。”  

沉舟点点头,但年幼的她并不知道,这段日子,将在她的生命里占据多么重要的位置。  

那是一个有着马路、电灯,小卖店和各种零食的小镇,对沉舟有着别样的吸引力。想到以后自己大部分时间都要待在这里,连离开父母都让沉舟感觉到快乐。  

但亲戚间的真面目很快就暴露出来。  

在大姑家住了一周,大姑基本没和沉舟说过话。周末,沉舟爸爸将自己在家里磨好的面粉和蒸好的馒头带过来给大姑。大姑漫不经心地接过馒头,说:“这面可不白啊。”沉舟爸爸说:“这茬麦不好,下次我带白的。”沉舟妈妈要将沉舟带出去吃大碗面,大姑阻拦说:“你这样做不是让人戳我脊梁骨吗,好像我都不给自己侄女儿吃饭一样。”沉舟爸爸打岔:“说的是,那就别吃了。”于是面也没吃成。  

幼小的沉舟从来没见过父母这样,好像在条件好的大姑面前低人一等。  

在大姑家一直住着,沉舟终于学会了看人脸色。她洗碗拖地,帮大姑洗衣服,晃眼就到了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