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遭老公家暴,我又被野男人压在身下
本文摘要:晚上十点,陈雅玲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进门就听见大姑姐阴阳怪气的开口:呦,这大晚上的,几点了才知道回来? 陈雅玲脱掉恨天高,只觉得脚踝一片酸软,差点跪在地上,大姑姐还在不依不饶的喋喋不休,一串串尖利的声音蹿进陈雅铃耳朵里,震得她本来就酸胀

       
  晚上十点,陈雅玲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进门就听见大姑姐阴阳怪气的开口:“呦,这大晚上的,几点了才知道回来?”

  陈雅玲脱掉恨天高,只觉得脚踝一片酸软,差点跪在地上,大姑姐还在不依不饶的喋喋不休,一串串尖利的声音蹿进陈雅铃耳朵里,震得她本来就酸胀的脑袋更加混沌。

  “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哑巴了!”大姑姐很是不满意陈雅玲的沉默,直接冲过来推了她一把。

  这一推,把陈雅玲残存的理智直接推出了八丈远。

  “你是不是有毛病?要是看不惯不想看滚回你自己家去啊!死皮赖脸在我们待着干嘛?你弟弟供着你我可不伺候!

  你去看看谁家大姑姐嫁人了还住自己弟弟家?别拿你离婚出来说事,你以为人家都不知道你为啥离婚吗!”

  陈雅玲把手里的包扔在地上破口大骂,大姑姐没料到陈雅玲突然爆发,愣了半天没说话。

  陈雅玲没理她,捡起包进了卧室,把门“砰”的一声摔上以后直直的倒在了床上,心里却是无限悲凉。

  曾经,她也是个温柔娴静的姑娘,可是婚姻生活才不到两年,她就像是失了水分的花朵,肉眼可见的枯萎了。

  本来陈雅玲和老公严坤的婚后生活还算美满,坏就坏在大姑姐离婚后直接搬来跟她们一起住了。

  一开始陈雅玲对大姑姐的指手画脚还能容忍,但是渐渐的,大姑姐把陈雅玲的退让当做了软弱,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

  菜炒咸了,挑三拣四;饭做晚了,阴阳怪气;加班回来迟了,讽刺十足....

  就连陈雅玲和严坤的生子计划,她都要来参与。

  陈雅玲跟严坤抱怨过,严坤却十分不以为然,只说他姐姐强势了一辈子,习惯了。再说了有大姐在家帮衬,陈雅玲也能好好享福。

  陈雅玲要是再想说什么,严坤就把被子一蒙说:“反正我不管,我觉得我姐挺好的!”

  陈雅玲目瞪口呆的盯着严坤,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老公是个姐宝男了呢?

  但是为了维护家庭的安稳,陈雅玲虽然总是跟严坤抱怨,却从来都没有跟大姑姐翻过脸。

  一来是觉得大姑姐刚离婚心情不好,二来是觉得大姑姐是长辈,自己理应让着她。
        

  其实有时候看着大姑姐一个人在家暗自神伤,饭也吃不下的样子,陈雅玲挺于心不忍的。

  但是就在前不久,大姑姐做了一件事,让陈雅玲彻底对她没了好脸色。

  那天陈雅玲因为身体不舒服,提前下班回了家,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大姑姐一个人正捧着一只烧鸡吃的满嘴流油。

  陈雅玲目瞪口呆,半天才开口:“姐...你这是干啥呢?”

  大姑姐一惊,脸上的肥肉抖了三下才转过头,没等陈雅玲再开口她就先发制人的开口:“大白天你不上班回来干嘛?吓我一跳!”

  陈雅玲眨了眨眼睛说:“我回我自己家,有什么问题吗?”

  没想到话音还没落完呢,大姑姐一下就干嚎了起来,说什么活了一把年纪偶尔享享弟弟的福还被弟媳不当做一家人之类的话。

  陈雅玲看着大姑姐变脸色那速度,差点以为家里架着摄像机,大姑姐背着自己在演电影呢。

  大姑姐哭了半天见陈雅玲都没反应,索性用袖子擦擦嘴说:“你要干啥?”

  干啥?我倒想问问你要干啥?当着人面一副要死不活吃不下喝不下的样子,背着人却捧着烧鸡活脱脱像一只黄鼠狼!

  陈雅玲深吸一口气才开口:“姐,你这胃口看起来还挺好的哈?”

  大姑姐把鸡骨头“啪嗒”一下扔在桌子上,冷哼一声说:“咋了?我能吃东西了你还不高兴?”陈雅玲看着桌上瞬间出现的一滩油污,强忍着恶心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陈雅玲就给严坤说了下午的事情,严坤很是不以为然:“晚饭的时候大姐还说没胃口只喝了碗汤,怎么可能下午啃了一只烧鸡?”

  陈雅玲几乎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她要不是下午啃了一只烧鸡晚上怎么会没胃口?说什么喝一碗汤就够了,陈雅玲看她怕是吃腻了喝点汤淡淡口!

  严坤的呼噜声很快传了过来,陈雅玲一脚把他踹到地上说:“滚一边去,老娘还没睡你倒是睡得舒服!”

  说完,陈雅玲就气呼呼的拉起被子翻了个身,严坤整个人懵在了黑暗中。

  其实大姑姐吃烧鸡这事儿,陈雅玲没觉得有啥。

  她主要是生气大姑姐用茶饭不思来博同情,亏得自己前些天还换着花样给她做吃的,没想到人家早都吃饱了,那肯定是看啥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