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做情人的经历 老公这辈子都休想知道
本文摘要:结婚第二年,老公到澳大利亚读博土,我有了一个情人。 老黎,33岁,已婚,在机关工作。他们向来被民众当做游手好闲的群体,但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各取所需。 老黎最好的朋友徐志平,是他忠实的小跟班,亦是我们两人地下情最安全的掩护者。 我和老黎出来玩,经

  结婚第二年,老公到澳大利亚读博土,我有了一个情人。

  老黎,33岁,已婚,在机关工作。他们向来被民众当做游手好闲的群体,但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各取所需。

  老黎最好的朋友徐志平,是他忠实的小跟班,亦是我们两人地下情最安全的掩护者。

  我和老黎出来玩,经常带上他,也算是障眼法。

  他叫我小嫂,会周到地给我斟酒,在人前体贴地替我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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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有共同的隐秘的快乐,那是特殊的友情,因为沾染些隐晦色彩而比哥们更显得有义气。

  3年后,老公回来。我和老黎平静地分手。

  女人遗忘的能力是很强的。

  当她从良,新生活从此阳光明媚。

  她相夫教子,过日常性生活,满脑子只是柴米油盐、幼儿的喜乐、老公的毛病、朋友的八卦及婆媳关系。

  只是我偶尔会在某一个瞬间,忽然想起自己的某个口头禅,其实是跟老黎学的。原来他还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啊。

  当然这种怀想,绝没有恋恋不忘,有的只是对那段历史的避之唯恐不及。

  就在这些感觉越来越淡,越来越令我怀疑过往是场幻觉的时候,我接到了徐志平的电话。

  很虚伪的寒暄之后,他吞吞吐吐地说他爸爸脑袋里面有恶性肿瘤,住院了。他问:“你婆婆不是副院长吗?”

  呃,连这样遥远和尴尬的关系也要来动用。

  我正要回绝,却说不出口。和老黎的那段陡然增加我无限压力,再说,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又毫无暖味,现在他有困难我也该帮他一把吧?

  我答应了。